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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a足b原创] 多情的桃花谷[长篇恋足言情小说]【原创连载之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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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7 08:2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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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谷的故事[原创长篇小说]
                                       十三、
    方凌仰躺在牛娟的床上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见小学时候的那个小女生赤着脚飞快地向他跑来,他也飞快地迎着小女生向她跑去。怪了,明明是咫尺之间,为什么跑呀跑呀,两个人总是不能牵手。方凌急呀急呀,这时候忽然看见冯老师那张充满了温柔的脸庞。冯老师轻轻地对他说:“呼唤的人和被呼唤的人却往往不能见面。”方凌顾不得仔细思考冯老师这句颇带着几分哲理的话,她轻轻抱住了冯老师的腿,把脸偎依在冯老师腿上,说:“老师,只有和你在一起,我才有那种温馨的感觉。冯老师,嫁给我吧,我会永远对你好的。”冯老师笑道:“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敢说?这是不可能的事情。不过,看我给你把谁带来了?”方凌抬头一看,只见孙玲正笑吟吟的看着自己。方凌责怪道:“孙玲,你为什么不遵守诺言?”孙玲说:“我那有不遵守诺言了?”方凌说:“那你为什么一去不回?”孙玲说:“我哪有一去不回?其实我时时刻刻就在你的身边,只不过你看不见我就是了。”方凌问:“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神秘?”孙玲说:“就是为了考验你呀。说吧,我走了之后,你都和谁好过?”方凌说:“没有!没有!”孙玲说:“你以为我没看见?你和一个叫马笑笑的好。”方凌说:“其实我心里并不喜欢她,和她在一起没有那种感觉。”孙玲说:“那你现在心里还喜欢谁呢?”方凌心想既然孙玲每天都神秘的探视着自己,还是不要对她隐瞒了吧。他说:“其实桃花谷有一个姑娘叫我动情叫我痴狂,她叫宋小雨,但是她家庭成分不好,是地主成分。”孙玲说:“哪怕什么呀?”咯咯一笑就慢慢的往后飘去。方凌急了,一边追着,一边大声喊:“孙玲!孙玲!……”
    方凌的突然呼喊声吓了牛娟一跳,转过身来一看,发现方凌四仰八叉的躺在自己床上,心想这家伙还真拿自己不当外人。再仔细一看,发现不对头,方凌气喘吁吁地昏睡着,脸色通红通红。她急忙过去伸手往他脸上一摸,哎呀,都热得烫手。牛娟心想坏了坏了,肯定是今天下午一盆冷水惹的祸。这样倾盆大雨的夜晚,要把他送到公社卫生院去是不现实的。唯一的方法是马上去叫村里的赤脚医生来给他打一针。于是牛娟冒雨就往外跑。刚刚下了门台,那涌动的水流就没到了她的腰际。牛娟不习水性,知道自己再向前走几步,就会被急流冲走。无奈之下她只好退了回来。这时候她忽然想起前几天她也是发烧,当时方凌到赤脚医生那里去给她拿了一包药片。她只吃了两回烧就退了,说这药挺管用的,剩下的就仔细的包在一个纸包里,塞在抽屉的一个角落里了。她急忙拉开抽屉把药片找出来,倒了一碗热水,连忙去推方凌,想把他推醒。但是方凌就一直迷迷糊糊地躺在那里,并不见他有苏醒的迹象。牛娟急了,心想那我就硬灌你吧。反正今晚上我也没有办法出去找人来救你,你的病又是因我而起。我用尽一切办法救你就是了。如果你烧成了痴呆,那我就侍候你一辈子。如果你丢掉了小命,那我也碰湾跳井想法死了赔你的命就是了。她记得当时自己是一次吃两片的,心想方凌是男的,病又重,给他吃三片。拿起药要往方凌嘴里塞的时候她想这不行,因为药片到了嘴里一时半会融化不了,说不定呛到他气管里还会发生危险。于是她连忙把药片碾碎,用温水和成糊糊,端着碗慢慢地往方凌的嘴里倒。但是方凌处于昏迷当中并不配合她,结果那些药糊糊倒完了,却没有多少真正喂到方凌的嘴里。牛娟急了,心说方凌呀方凌,算我前世欠你的,本姑娘今晚上就同你接个吻吧,反正别人看不见,你也不知道。她又找出三片药片来,再次碾成药糊糊,自己先含到口中,然后俯下身子,嘴对着嘴把药喂到方凌的口里。方凌这时候还在含含糊糊地喊着孙玲的名字,喊着冯老师,喊了一会儿,又开始喊宋小雨的名字。牛娟心想,孙玲是谁?冯老师是谁?宋小雨不是桃花谷的那个姑娘吗?那姑娘的家庭成分是地主,怎么方凌还会和她相好吗?怎么没有喊马笑笑的名字?马笑笑不是正在跟他处着朋友吗?我们俩正天在一起,怎么没有喊我的名字?哼,看来这小子花花肠子不少,不是好东西!也难怪,男人本来就没有好东西!
    牛娟心里骂归骂,护理方凌一刻也没有懈怠,她用了两根湿毛巾交替着蘸上凉水给方凌上冷敷。牛娟由于刚才试探着出去了一会,全身的衣服早已经湿透了。但是现在她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只是非常频繁的更换着湿毛巾。一个多少小时后,牛娟身上的衣服都快被自己的体温烘干了,方凌的体温也渐渐的降了下来。终于方凌睁开了眼睛,对牛娟甜甜的一笑说:“哥们,我刚才是不是烧得很重?”
    牛娟说:“刚才很吓人,我还以为你小子今晚上小命难保呢。”
    方凌说:“那能呢?我还舍不得牛娟姐姐呢。”
    牛娟说:“你就嘴甜,我可不受你欺骗。我问你,孙玲是谁?冯老师又是谁?还有那个叫宋小雨的。”
    方凌说:“你想听听我的往事,我到可以对你讲一讲。咱俩的关系非同一般,连嘴都亲过了。”
    牛娟的脸色立刻变得红晕滚滚,她说:“胡说八道,谁和你亲过嘴呀?”
    方凌说:“我刚才烧得一阵清楚一阵糊涂的,你亲吻我的时候我正好清醒。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责怪你的。”
    牛娟气的真想揍她两巴掌,想想他还在病中,就忍了。她说:“我那是喂你吃药,你不要自作多情好不好?你以为我是你的什么孙玲、什么冯老师吗?”
    方凌说:“今晚上不知道为什么,我真的想把一肚子的话都倒给你,谁让咱们是知心的哥们呢?”
    牛娟说:“正好今晚上你也不敢再折腾了,外面的雨还没有停,今晚上就在这里吧。闲着没事,我愿意听听你过去的事情。”
    方凌说:“不如你也睡下来吧,我们关了灯,我慢慢说给你听。”
    牛娟说:“你小子想什么呀?简直没安好心。我不愿意躺着,就这样听你讲。”
    方凌说:“那你把灯关了吧,要不我会难为情的。”
    牛娟想了想,果然过去把灯关了。
    方凌说:“依我看你还是睡上来吧,你衣服都是湿的,要是这样坐一夜,弄不好明天你也会感冒的。”
    牛娟说:“不用,今晚上我就这样坐着陪你。”
    方凌说:“你放心,在我心里真的把你当哥们,当知己,我不会伤害你的。”
    牛娟说:“你有这么好?”
    方凌说:“我就是这么好,从来都言而有信。”
    牛娟犹豫了一会,终于说:“好吧,那我就相信你一次。”
    黑暗中响起牛娟脱衣服的声音。起初牛娟还只是把外衣脱了,上面留着一件汗衫,下身留着一件衬裤。后来觉得汗衫和衬裤还都湿漉漉的,索性脱掉了。等她上床钻进被窝的时候,身上就只有一个胸抹和一条内裤了。牛娟进了被窝以后,立刻就被方凌温香软玉搂了个满怀。牛娟没有挣扎,只是低声说:“哥们,既然我们都这样了,实话告诉你吧,姐姐早就不是处女了。今晚上如果你想要,姐姐不会拒绝你,姐姐不在乎这一次。但是如果你还珍惜和姐姐的这种最最宝贵的感情,不是姐姐装天真,姐姐觉得咱俩到此为止就最好了,会一生都回味无穷的。”
    方凌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方凌就对牛娟敞开心扉,把自己和小学同学、冯老师以及孙玲的事情都告诉了牛娟。牛娟听了后说:“我就想不透,不知道女人的脚有什么好的?你为什么要去迷恋那个地方?为什么喜欢闻那种味道?其实脚上只要出了汗,被袜子和鞋一捂,发出来得都是酸溜溜、臭烘烘的味道儿。难道你闻了就不是这种味道了吗?很香吗?”
    方凌说:“我闻了也是你所说的那种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喜欢那种味道,没办法。”
    孙娟说:“我不理解你为什么要这样,但是我愿意用宽容的眼光看待你的癖好。”停了一会,牛娟说:“实话对你说,弄不好我也有不正常的心理。”
    方凌问道:“怎么不正常了?”
    牛娟说:“按理说我这个年龄应该很喜欢男孩子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男孩子我就烦。一想到将来还要结婚,还要和男孩子一起过日子,我就十分茫然,甚至是厌恶和恐惧。”
    方凌说:“不会吧,我看你对我就不是怎么烦。”
    牛娟说:“那是因为我知道我们俩肯定不会成为恋人甚至夫妻,所以在我心里就把你真正的当哥们看待的。我和你好,那是真正的好,是感情,是友谊。难道你不是这样吗?”
方凌想了想,认真地说:“牛娟,我也是这样的。就是走到天涯海角,就是将来到地老天荒,我也会说:牛娟,是我真正的姐们,真正的哥们。也许我们永远不会成为恋人,但是我们是真正贴心的朋友。如果你有事情,上刀山下火海我也会帮忙的。如果我有事情,你也会为我两肋插刀的,对吗?”
牛娟被方凌说的有些感动,把头往方凌的怀里偎了偎,说:“我会的。”
    方凌轻轻地抚摸着牛娟的头发说:“你为什么对男女之间的感情那么那么厌恶和恐惧呢?难道受到过伤害?”
    牛娟说:“这都是往事了,往事不堪回首,本来想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秘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今晚上我就是想倾诉,想把一切都对你倾诉。然后我再痛哭一场,你再好好的安慰我一番,也许对我心灵的创伤是一种最好的抚慰。”
    那个暴雨交加的夜晚,一对青年男女搂抱在一起,相互倾诉,相互抚慰,天不知不觉就亮了,而暴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停下来了。从那起方凌和牛娟的感情得到了进一步的升华。这是一种非常奇特的感情,不是恋人,不是兄妹,也不是单纯的君子之交,但是彼此的心都在牵挂着对方……

     方凌连马笑笑的约会都推掉了,就是为了早早回来保存好刚刚得到的宝贝:肖寒换下来的鞋和袜子。他回到知青屋的时候,正好碰到从生产队劳动刚刚收工回来的牛娟。牛娟问道:“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一天的会议吗?”忽然看到方凌手里用报纸包着的东西,问道:“这是什么?”
     方凌说:“进屋给你看。”
     于是牛娟就打开门,两人进了屋。牛娟说:“到底是什么?那么神秘兮兮的?”
方凌就把纸包打开,里面是一双旧万里鞋和一双脏了的袜子。牛娟皱着眉头说:“你怎么越来越没有出息了,这是不是从山冈荒野拣来的?我知道这里有个坏风俗,女人出嫁前要穿上婆婆家给的新鞋新袜,扔掉在娘家穿过的旧鞋旧袜。”
     方凌说:“我哪会那样没有出息?不知道那个女子什么样我就去拣?要是拣到了一个傻大姐的,我那不是恶心死了吗?告诉你吧,这双鞋子和这双袜子的主人,那才叫一个美,看到她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配叫美女。可惜呀,这个美女却落到了一个村野莽夫的手中。就好像一副唐伯虎的真迹,却被一个村妇糊了盛豆子的缸子一样可惜。唉,可惜!太可惜了!!真是暴殄天物。”
牛娟也来了兴趣,问道:“什么样的美女让你这样大发感慨呀?我到想见一见。”
     方凌说:“这样的美女居然嫁给王卫光作媳妇,他妈的,王卫光哪里配得上?年龄?我看做她爹都差不多了。”接着就把上午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对牛娟讲了一遍。牛娟听了后也发了一番感慨。她说:“无论如何,女人都是软弱的。一个女人,往往被环境左右着自己的命运。就象我,如果不是下乡插队来到桃花谷,现在还不知道是什么样呢,说不定现在都死掉了。我看这个女子说不定也有什么苦衷呢。”
     方凌说:“是呀,有机会问一问她。”
     牛娟说:“你小子可不要风流过了头,王卫光这个马蜂窝可不是那么好捅的。”忽然看见那鞋那袜还在她的桌子上放着,就说,“还不把你的宝贝收到你屋里,藏到枕头下面去?这要是突然进来个人看见,看你怎么说。”
     方凌说:“这不是在你的屋里吗?别人看见了会以为这是你换下来的东西,谁会怀疑?”
     牛娟笑了:“我换下来的东西你可没有兴趣,要是有兴趣,我也给你点。”
     方凌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我那会打你的主意?好姐姐,我饿了,今中午做什么饭吃?”
     牛娟说:“你喜欢吃什么说。”
     方凌说:“我最喜欢你擀的面条了,可惜太费时间。”
     牛娟说:“想吃面条直接说就是了,干什么饶那么大的圈子?你先看会书,我到厨房去弄。”
     方凌说:“我给你打下手吧。”
     牛娟说:“今天中午不用你了。你又弄鞋子又弄袜子的,我嫌脏。你过一会也好好洗洗手才准吃饭。”
     方凌说:“知道了,女人就是女人,唠叨,罗嗦。”
     这天中午牛娟擀的面条格外筋斗,菜豆作卤,咸淡相宜,方凌喝了一碗又一碗,直到撑的肚子圆。在方凌喝面条的时候,牛娟一点也没有喝,只是在一边微笑着看着方凌喝。一直到方凌喝完了,她才开始吃饭。
     方凌吃完饭后,说:“我到后山去走走。”
     牛娟说:“去吧,我知道哪里有人牵着你的魂呢
。”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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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6-27 11:16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看先
发表于 2008-7-3 17:5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看怎么样
发表于 2008-7-9 21:52 | 显示全部楼层

什么Re:多情的桃花谷[长篇恋足言情小说]【原创连载之十三】

看看是什么意思
发表于 2008-7-12 13:16 | 显示全部楼层
没有预览不知道好坏。
发表于 2008-7-23 14:08 | 显示全部楼层
吃好饭、泡好妞、抽好烟、喝好酒。
发表于 2009-11-1 2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桃花谷的故事[原创长篇小说]                                      十二、
    王卫光用自行车驮着肖寒往回走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钟了,想起刚才在马书记家吃饭的时候马书记打量肖寒的那种目光,王卫光就有些嫉妒,也有些自豪。马书记本来在下属面前很少失态的,可是面对着美艳无比的肖寒,他也忘记了矜持,一双眼睛不时地痴看着肖寒。正应了那句话:“目光炯炯象个贼。”
    那个年代自行车在农村已经是比较先进的交通工具了,王卫光心情好,脚下蹬的飞快,自行车不时地把一个个行人甩在身后。肖寒坐在后座上有些紧张,不自觉地抱住了王卫光的腰,有些羞怯的说了一句:“大哥,太快了,我有些怕。”
    王卫光那能不听小美人的意见呢?连忙放慢了车速,慢悠悠地往前蹬着。他说:“小妹,为了表示对你的尊重,我决定在举行婚礼之前不和你在一起住。我先把你安排在女知青那里,你和那个女知青一起住几天吧。”
    肖寒说:“谢谢,反正我一切都听你的。”
    王卫光又说:“小妹,委屈你了。”
    肖寒问道:“委屈什么了?”
    王卫光说:“你看,你一个城市的姑娘被人卖来卖去,最后成了我的妻子,可是我又比你在年龄上大了许多。”
    肖寒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说:“也许这就是命运吧。只要以后你对我好,我就认命了。我不想再抗争了,因为我累了,因为我的心身都已经是千疮百孔伤痕累累了。就算我现在回到家乡,我也不是以前的那个我了。”
    王卫光对肖寒的这一番感慨似懂非懂,他信誓旦旦地说:“你放心,从今以后,我就是你的依靠,我一定会待你好的。”
    就在这温情脉脉的时刻,后面突然响起急促的自行车铃声。王卫光回头一看,原来急匆匆赶上来的是马书记的女儿马笑笑。马笑笑的个头足有一米七多,身材均称。一头齐肩的披发,一张细腻白嫩的脸蛋。眉目清秀,眉目间带着一种高傲的神情。王卫光跳下自行车,笑眯眯地打招呼:“小马,干什么呀?”
    马笑笑先是认真端详了肖寒一会,这才理会王卫光,她说:“我要到你们村去。”接着问道,“你自行车上驮着的是谁呀?”
    王卫光说:“这个人你以后可得叫嫂子。”
    马笑笑说:“你怎么……”欲言又止,片刻又说:“你可得注意点影响。”
    王卫光说:“你想哪里去了?实话告诉你,今天我们在公社办理了结婚登记手续,中午饭还是你爸爸请的客呢。”
    马笑笑说:“那我可要先祝福你们了。”
    王卫光说:“这个星期天举行婚礼,到时候你可一定参加呀。”
    马笑笑说:“好,一定。”接着就紧蹬着往前飞奔,不一会就把王卫光拉在身后了。

    方凌回到桃花谷之后,直奔知青屋。知青屋是村里前些年为了安置下乡知青专门盖的一排砖瓦房,当时下乡知青多的时候有十几个人。现在村里只有方凌和一个叫牛娟的女知青了。牛娟来的比方凌要早半年多,因此方凌平时总是开玩笑地叫她前辈。牛娟是一个长相一般的姑娘,说不上漂亮,但也绝对不难看。方凌到牛娟屋里去玩的时候,常常可以看到牛娟换下来的内衣袜子什么的,但是方凌一点异样的感觉都没有。他俩平时相处的非常好,彼此都把对方当哥们看待,方凌的衣服脏了都是牛娟给他洗的。牛娟到溪边洗衣服的时候,方凌如果没有事情就会陪着她,牛娟一边洗衣服,两人一边说着闲话。有一次方凌突然问道:“牛前辈,你说这么一大排知青屋就住了我们两个人,我们整天生活在一起,这要是我们俩谈恋爱,条件多好?”
    牛娟说:“谈什么恋爱?我一辈子都不打算结婚。”
    “为什么?”方凌惊讶地问道。
    牛娟说:“你想,整天和一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多别扭。”
    方凌说:“你整天和我生活在一起,我也看不出你有多别扭。”
    牛娟说:“你傻呀,我们这样的生活在一起,能和夫妻生活在一起一样吗?”
    方凌说:“除了不在一起睡觉,我觉得没有什么两样的。”
    牛娟说:“不在一起睡觉,这就是很大的区别。”
    方凌说:“要不咱俩哪天晚上偷偷的搬到一起体验一下?”
    牛娟说:“好,体验一下。”不动声色地盛了半盆溪水,猛地就朝着方凌泼过去。方凌猝不及防被泼了一身。当时已经是深秋季节了,秋风料峭,方凌不由自主地打了几个寒颤。当天晚上方凌就没怎么吃饭,牛娟担心地问道:“你不要紧吧?”
    方凌说:“没关系,休息一下就好了。”
    牛娟说:“今天晚上有些冷,我看你也有些感冒了。你的被子我前几天给你拆洗了一遍,也都缝起来了。你到我屋里拿被子吧,今晚上盖着。”
    方凌和牛娟刚刚来到牛娟的屋子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啪啪啪的声音。方凌问道:“什么响?”
    牛娟从窗口探出头去看了一眼,说:“是大雨点子砸在地上的声音。”
    话音刚落,雨点子就象万马奔腾一般奔向地面,刚才还是干燥的地面立刻就水流成河。牛娟说:“哎呀,下大雨了。你暂时回不去了,先在这里避避雨吧。”
    方凌觉得全身疲倦,骨缝隐隐作疼,就躺在牛娟的床上休息一下。牛娟看着外面的大雨,思绪渐渐地回到了两年前的一天夜晚。
    那天夜里也是这样的大雨滂沱,当时十七岁的牛娟在睡梦中突然被人推醒,她睡眼惺忪的认出是自己的继父笑眯眯地站在她的床头。说起来牛娟是一个非常不幸的女子,十一岁那年父亲去世,母亲在父亲去世半年后就带着她改嫁给现在的这位继父。这继父有一个儿子,比牛娟大三岁。开始的那段日子还是挺温馨的,继父和那个哥哥对她都挺好。可是好日子没有持续几年,就在牛娟十五岁生日那天,母亲又离她而去了。母亲死于车祸,原因是牛娟过生日那天,母亲准备了一桌好菜,但是牛娟却发现没有蛋糕,就流着泪要蛋糕。母亲出去给牛娟买蛋糕,结果就在她提着蛋糕回来的路上,一辆疯狂飞奔的大货车把她挂在轮子底下……母亲的死让牛娟陷入深深的自责中,继父没有再娶。但是他和哥哥对她的态度也开始发生了变化,先是冷淡,再后来就常常打骂牛娟。牛娟在那个家庭中过着度日如年的日子,但是她毫无办法。也不知道从哪天起,继父对她的态度开始变的和善了许多,并且开始主动地给她买一些衣服鞋袜之类的东西,虽然那个哥哥依然对她横眉立目,但继父的关爱却使她的心灵深处得到了一丝丝的安慰。当时继父夜半时分出现在她的床头上的时候,她很奇怪,心想门是在里面反锁上的,他是怎么进来的呢?她问道:“爸,你有事吗?”
    继父依然笑嘻嘻的说:“小娟,外面的雨好大,你害怕吗?我来陪着你。”
    牛娟说:“不用,我不怕,我本来已经睡了。”
    继父叹了一口气说:“唉,我可睡不着呀。小娟呀,自从你妈妈去世以后,我没有再张罗给你们找后妈。我怕再找一位,她再带来一两个孩子的话,四姓人在一起生活,对谁都没有好处。但是我今年才四十多岁,我是个男人呀,我有那方面的需求呀,你说我该怎么办?”
    牛娟那里知道他应该怎么办?牛娟吓的紧紧地抓住了被角,颤声说:“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
    继父说:“我抚养了你这么多年,你也该报答我一下了,所以眼下我只好叫你帮忙了。”
    牛娟问道:“我怎么帮忙?”
    继父没有回答,却把手从被子外面伸进来,直接摸在她的胸部。牛娟哀求道:“爸,你不能这样,你是我爸呀。”
    继父说:“我们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什么爸不爸的,我顾不得这些了。”说着就爬上床压住了牛娟。
    在那个大风大雨的夜晚,牛娟的身体和心灵都受到了重创,从那起一听到继父的脚步声她就心惊胆颤。那天晚上她的那条被继父撕碎的内裤上,沾染了继父那罪恶的污浊和她那神圣少女的证明,她把那条内裤藏了起来。她想过告发继父,可是她一直犹豫不决。她想如果告发了继父,自己以后还怎样在人前见人呀?还有,如果继父真的被捉牢房里去,那么她该靠什么生活?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日子里,继父一次又一次地强奸了她。起初她还是极力反抗的,后来也就听之任之了,因为每一次的反抗都是徒劳的。继父逐渐由偷偷摸摸,发展到在家里与她明铺暗盖。牛娟觉得自己那段日子简直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应付的性爱深深地伤害着她的心灵。据说性爱会给人带来肉体上独特的快感体验,但是在牛娟与继父的性经历中,她从来没有品尝到过一丝快感,反而是那种令人恶心的痛楚陪伴始终。那个既非同父,又非同母的哥哥自从知道了她和继父的事情后,对她的态度变的极度恶劣。他父亲在场的时候他还不敢怎样,一旦家里就剩下他们俩的时候,他就千方百计找岔和她打架。他狠很地扇她的耳光,骂她淫妇婊子下三烂。受了满肚子委屈的牛娟到了晚上还要接受继父的蹂躏,但是那满肚子的委屈她一句也没有对他说。她觉得如果把自己的委屈向她倾诉了,那不是说明了自己已经愿意接受即成的事实了吗?
    牛娟是一个很要强的姑娘,在家里她忍受着屈辱,回到学校她就把真实的自己深深的包裹起来。这时候看上去她又是一个快乐的姑娘了,她乐于助人,聪明伶俐,学习刻苦,得到全班师生的尊重。她最怕听到的就是那放学的铃声,当其他的同学欢呼雀跃的涌出教室,各自奔向自己温暖的家里的时候,她还留在教室里默默的学习。每天她都是最后一个离开教室,每天她回到家里的时候,都是掌灯时分了。
    后来她高中毕业了,在家里待业的那段时间里,哥哥突然对她殷勤起来。殷勤了几天以后,就兽性毕露。趁着他父亲上夜班不在家里的空隙,有一天夜里他强暴了牛鹃。凑巧的是,那又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哥哥的身体比继父的要强壮得多,因此给牛娟造成的伤害也更大。那天夜里,看着躺在自己身旁的那个象一瘫软泥一样的男人,牛娟万念俱灰。她艰难地起身揩擦着自己的身体,心中突然生起一个狠毒的念头。她想,我既然落在了这样一对野兽父子的手里,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不如死了。既然要死,那还不如捎带着把这两个野兽给除了,以解我心头之恨。这天上午她就出去了,辛亏一出门遇到了街道刘大妈。刘大妈告诉她说上级要求应届毕业生上山下乡,问她报不报名?牛娟高兴极了,心想这一次终于可以从这兽窝里跳出来了,当即她就报了名。
    牛娟来到桃花谷之后,从来也没有回去过一次。她想忘掉过去,但是谈何容易。夜晚的暴雨天已经成了她心中的痛,因为每到这个时候,触景生情,那不堪回首的往事都会固执的、挥之不去的在她的心中出现。
    窗外的雨是越下越大了,门前的街道上已经成了一条奔腾的河。逐渐从往事的回忆中挣脱出来的牛娟突然想起有这么长时间没有听到方凌的动静了,心说:这哥们,怎么忽然间这样安静了呢?
【未完待续】
发表于 2011-3-10 00:12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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